徐江嘴中的好兄弟并没有让白英多想,只是为那人惋惜着。
可是在徐江提议让她也去祭拜他时,她愣住了。
虽然那人是父亲的好兄弟,但现在并不是祭拜的时节,如此突兀地说起这个,她只觉得奇怪,无奈之下她只好答应。
当她把这件事情与徐贾氏说起的时候,徐贾氏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。
“娘亲,你还好吗?”
她小声地询问,徐贾氏的反应让她觉得奇怪,“是不是有什么不妥?”
被她的问话拉回思绪的徐贾氏冲她淡然一笑,摇了摇头,道:“我没事,只是想起那人年纪轻轻就过世,留下孤苦伶仃的妻儿和老母,我就觉得痛心。”
白英听了这话不疑有他,只是安慰了她一番。
徐贾氏最后摆摆手,示意她已无大碍。
她拉过白英的手,道:“你确实是应该去祭拜一下,他毕竟是你爹……的朋友,对你爹帮助了不少,这么多年下来,你也该是时候去了看他一下。”
白英听着这话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最后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
等她出了正小院,正好遇到从外面回来的苏合香。
对方荣光满面,身后的银屏还拿着一个小盒子,想着这应该是黎远志送给苏合香的,否则她不会那么高兴。www.mdjfu.com 青瓜小说网
当苏合香看到迎面走来的她之后,竟一脸笑意地走过来,炫耀着说:“姐姐,原来你还没休息呀。你看我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怎么样?这可是世子送给我的,还说初秋靖王府会举办花会,还让我戴着它去呢。”
白英瞄了一眼苏合香脖子上的项链,确实是精。当下不由感慨黎远志也当真是舍得花钱,居然送了这么个宝贝给苏合香。
看来从她这里吃了瘪,转而求其次,把心思花在苏合香身上了。
不过这样也好,她也省着再防黎远志那人。
看着苏合香一脸想要她回话的神情,白英也不打算让她失望,道:“项链确实不错,乃精,可妹妹你戴不出她的尊容华贵,也甚是可惜。对了,妹妹也知道现在天色已晚,可这个时候才从外面回来,传出去不知道别人怎么想。”
说完这话,白英走上前几步,突然间想起什么的她顿住脚步,身子微微向后倾,一脸笑意地看向苏合香提醒道:“忘了告诉你,老祖宗很生气。”
话落,她发出一串轻灵的笑声,脚步轻盈地离开了,只留下脸色忽变不好的苏合香。
回到她的小院中,半夏已经准备好睡前工作,她只需要洗过脸,褪下外衣便能入睡。
这是她阔别一个月的小**,再次躺上去是满满的舒适,没出一会就睡着过去。
次日醒来时,就在白英迷迷糊糊地情况下,半夏在旁提醒她:“小姐,老爷已经准备妥当,就等着你用过早膳一同出门了。”
“出门?”白英一脸迷茫,她怎么不记得要出门了?
她边让半夏伺候起**边回想了一番,这才记起昨晚徐江要她去祭拜他过世多年的好友。
虽然她与那人素不相识,但死者为大,她也不敢有多不敬,让半夏快点,随意地吃了点糕点,便急匆匆地赶到前院去。
“爹爹你久等了。”
她急匆匆地感到前厅,发现刘管家已经收拾妥当,手中提着一个盒子站在一旁,而徐江则是坐在上堂喝着茶,仿佛在等她。
见她已经到来,徐江便放下手中的茶杯,看向她问:“怎么那么行色匆匆的,我又没催你,是不是没怎么用膳就跑过来了?”
被当场拆穿的白英面色尴尬,只好冲着徐江勉强扯出一丝笑容,双手揪着衣服上的流苏,道:“嘻嘻,爹爹你不要这么说我,我也是担心你等急了。”
昨晚才说要去祭拜,今天一大早就准备妥当要出发,可见那个人很重要,她怎么能够怠慢呢。
徐江看到她一副尴尬却又为他着想的神情,紧绷的脸因为她变得柔和起来。
他看向一旁的刘管家的,道:“把英儿最喜欢的糕点拿出来给她,吃饱了再出门。”
刘管家听命,连忙从盒子里拿出一小碟糕点走到白英旁边的桌子上放下,随即抬头恭敬地对白英道:“小姐,这糕点还热乎,赶紧吃了,凉了对胃不好。”
白英感激地对刘管家抱以一笑,随即便坐下,拿起糕点就吃了起来,一点都不介意身边还坐着徐江。
反正这都是徐江让她吃的,作为女儿的她怎么能够不从呢?
很快,三块糕点就被她吃光,外带喝了一杯热茶。
她摸了摸有些撑的肚子,满意地打了个嗝。
徐江见状,忍不住脸带笑意责备她道:“瞧你现在什么样子,也就只有十三爷能够受得了你。”
白英一听,随即挑眉道:“仅他一人受得了就好了,其他人我不在意。”
“瞧瞧,这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就这样了,要是真过门了,那还得了。”
本来这样的玩笑话徐江是不应该开的,可是想起上回苍术来访,当着他的面已说向圣上求赐婚,赐婚的圣旨已经下来了,只是还没有宣读,白英是要娶定之后,原本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差点就愁白了头的他也松了一口气。
说到底,白英才是他最大的弱点。
如今得到苍术肯定的回答,他最大的担忧也已经解决,其他他自然会竭力护全。
被他的玩笑弄得十足不好意思的白英羞红了脸,她拿着原本擦嘴的手帕遮住了脸,低喃着徐江的不适。
看到她已经吃饱,徐江也不在打算浪费时间,当即便站起身说:“时间也差不多了,出发。”
这一次徐江出门难得的没有选择骑马,而是选择与白英一同坐着马车,而刘管家则是充当马夫,此次出行就只有他们三人而已。
如此简单的出行,让白英对徐江的那位“好朋友”更加好奇了。
马车渐渐驶向了郊外,周围的农舍也逐渐少了起来,最后马车在一座山前停了下来。
刘管家扶着白英和徐江下来之后,把手中的盒子转交给徐江,道:“老奴就在这儿等着。”
徐江接过盒子点点头,随即示意白英跟上他的步伐。
白英好奇的看着他们,吃惊于两人的默契。
也随,若是祭拜的是好朋友,来的次数自然也就多,刘管家自然知道该怎么做。
白英跟着徐江的步伐一步步地朝山上走去。
她打量着四周,发现这里就是一座乱坟岗,从她的这个角度看去,还能看到不远处的村庄。
为此,她感到越来越奇怪了。
不是说是“好兄弟好朋友”吗?怎么会把人葬在这里?这里不仅杂草丛生,基本上还看不出哪里葬了谁?
她跟着徐江七转八弯地走了好一会,最终在一座小小的坟前停了下来。
这个坟虽小却比任何一个要处理得干净,没有一丝杂草,可见经常有人来打理。不过最让她感到奇怪的,是眼前的坟居然立了个无字碑。
她吃惊于眼前的情况,久久未能出声。
徐江察觉到她的惊讶,一边给坟头上香一边说:“那年的凶手虽然已经被绳之以法,可是最后的真凶却始终没有找到,他的尸首我不能送回他的家乡。为了掩人耳目,我只能把他葬于此地,立个无字碑,每年来祭拜他。”
徐江说着这话,同时也把盒子中的菜与果全部拿出来一一摆在坟前。
他一边倒酒一边对坟主人低喃:“我最终还是把她带来见你了,她不仅长大了,还懂事了不少,明年就要嫁人了,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呢。”
白英此时依旧处于吃惊地打量着眼前的坟,丝毫没有去注意徐江说的话。
她不知道为什么,站在这里她会觉得异常压抑,鼻头发酸总是有股想哭的冲动。
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只是莫名地想要哭,特别是看向那个坟头的时候。
“英儿,你过来敬哥酒。”
徐江边说边把酒壶递给她。
见状的她连忙上前接过酒壶,蹲下身看着那个无字碑,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,直接滴在她的手背上行。
她用手背胡乱的抹了一把泪水,咬着下嘴唇去敬酒。
徐江就这么安静地站在一旁,看着偷偷抹眼泪的白英,他没有说话,把所有的苦与泪全部咽道肚子中。
他发誓,一定会把幕后真凶给揪出来,给他的“好兄弟”报仇,把这深埋在朝廷底下的蛀虫给拔出力,免得有更多的家庭被其伤害。
当白英从山上下来的时候,双眼红得不行,一见就知道是哭过了。
徐江和刘管家都识趣地没有问起,一路相对无言地向家中走去。
当他们回到城中,一向井然有序的街道突然间被众人围堵起来,造成了道路不通。
意识到有事情要发生的徐江连忙下车,而白英因为担忧也跟了下去。
等他们好不容易拨开人群往中间走,最终站在人群前面之后,着实被眼前所见到的情景给吓得瞪大了双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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